觅理

我想写出温柔的故事
大学狗,现在写文字更多为了解压

【坊主团】 大家一起来抓人!


尼家大院(全员出镜)



大概是港剧风格(???),可以猜猜文中所有人的对应角色



另一个标题大概就是《看我们怎么骚翻全场》



半个月没写东西所以算是复健小段子(意思就是又短又菜),充满了个人滤镜,写得不好,轻喷



私带一点尼卡尼(因为亲友喜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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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者



这是一个赌场。



不同于地下那些同类的油腻昏暗,这个赌场光是位置就处于人流密集的中心地带,二层的小建筑,从外面看也许没那么起眼,一层平时用来应付检查,二楼才是真正的重点。



赌场是被金钱堆砌起来的装横,和上流社会的奢靡气息。与你擦肩而过的人中不乏名流,当然,这种场合再怎么用资本的力量来装饰也不是什么光鲜地方,人们把自己深深的隐藏在面具后面,也许你会认出一位熟人,但也仅限于点头致意的范围——同类人不会给同类人找麻烦。



而现在,有一些人围在了一张桌子的旁边,从他们的窃窃私语和兴奋表情中传递着什么信息。



桌子一端是一个体态丰腴的中年男人——其实也不算太胖,但重要的是他本人的金贵气质。现在他的脸涨的通红,眼睛凸出快要掉出来,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融入西服衣领,不得不解开衣领来正常的呼吸。他短平的手指似是随意的抽出了一张卡牌,倒扣着按在了桌面上,双手合十祈祷,早没有了第一局时的淡定从容。



这个男人,是赌场的主人,也就是东家,干过的事情称得上是半分头脑灵活半分伤天害理,是个典型的将灵魂拱手送给财神的人物。当然,并不是今天的主角。



坐在桌子对面的男人看起来就年轻了很多。



他有着一头金发,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很明显不是黄种人,一个白色假面稳稳的卡在他的脸上遮住一半的长相,也掩盖不住那张皎好面容。男人一直是微笑着的表情,因为长相的加成更显得乖良无害,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他不紧不慢的活动手腕,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一张牌压过来,再一点不犹豫的用食指和中指微微用力的擦着桌子推了过去,他笑得温顺,根本无法让人看出情绪变化。



一张不标准的扑克脸。



侍者沉默着翻开了两人的牌,中年人的手一点点握紧,再猛的脱力松开,他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嘴里小声的碎碎念着什么。而侍者帮忙翻牌之后就又站在了年轻男人的身边,男人拿着木推揽过来几个筹码,塑料间碰撞发出闷响,熟练的伸出手让侍者用毛巾擦手——这副动作他已经重复了很多次。



在白色的毛巾遮挡下,两个人的手短暂的握在一起又很快松开,男人偶尔会坏心眼的用力抠一下侍者的手心,那是一片灼人的温度。而侍者有时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痛而提前抽手,看嘴型应该是无声的骂了他一句。



“摸过这些东西后还是擦擦手比较好,先生。”



词字音调间像是别有话语,胜者永远可以占据道德制高点,他这边的筹码就算不堆起来也会让人惊叹。而坐在对面的中年男人敢怒不敢言,额头上的青筋又加深了几分。



“再来。”中年男人咬牙切齿,一旁的另一些侍者立刻端着装筹码的托盘走上前,耳边有着起哄声,围观者比他还要激动,有些男人还吹起了口哨。



也许是他的错觉,他在这些欢呼声中听到了来自对面的一声叹息。似无奈,似悲悯。



他有办法留住他的钱,一直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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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者



这整个空间的焦点是那一张赌桌,其他地方就被动的边缘化和模糊化起来。在嘈杂的背景音乐下也会有兴趣爱好和赌博不搭边的人们摇着高脚杯,攀谈着一段又一段的故事。



酒与故事是绝配,在酒精的作用下你的故事就算是假的也会被说的分外真实。吧台前有两个男人一直在交谈,看上去都有些醉了,调好的酒被拿过来一饮而尽,还会被抱怨说是度数不够喝起来没味道。



调酒师面无表情的从这两个醉鬼手中抽走了酒杯。品酒的宴会并不是为了品酒,真正喝醉的人往往是那些新入界,经验少,地位低的人,连普通的侍者都不会给好脸色看。调酒师将酒杯擦好放到柜台下面,细看的话嘴角好像有点抽搐。



调酒师不喜打理自己的手。他们的手指灵活,同时也因为手上功夫多而注定不能有太多花样。这位调酒师只是戴了一双白手套,柔顺丝滑,但也有他自己的办法不让杯子从手中滑出去。



几种原料酒被依次加入被子里,冰块在里面哗啦作响,澄澈纯粹的蓝色从杯中倾泻而出宛若星河。面前的女人化着浓妆,身上带着高级香水的味道,衣领拉得很低,像是对调酒很感兴趣的凑了过来。



“这杯酒叫什么名字?”



“这是专门为您调出来的酒,您可以自己为它取名字。”



调酒师声音平稳,脚步后撤,手在空中转了两圈贴在胸前行了一个绅士礼,顺便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女人环过来的手臂。女人看起来并没有气馁,毕竟只是一个调酒师,她有很多种办法在宴会结束后把这个年轻男人带回家里。她又坐回了椅子上,看着调酒师最后给杯沿处卡上了一片柠檬。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发丝好像银丝一般珍贵?”



女人抿了几口酒,手撩过自己的头发,脸色微红的赞美他。



“谢谢,您是这么夸赞我的第一个人。”



调酒师终于肯施舍给这边一个微笑。另一个人插入了这个故事,女侍者面无表情,在这种情况下可能代表她有点不满。调酒师的反应速度很快,秒把早就准备好的瓶装酒与杯子安稳的放在托盘上,又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调了另一杯酒也放在上面。



她凑近女侍者的耳边,轻声对她说话。



“这杯酒精浓度比较低……你让他喝这个。”



女侍者了然的点点头,摇曳着身姿走开了。



“你女朋友?”女人不屑的瞟了一眼那个年轻的身影,一开口便是浓浓的酸气。



“不是,您想多了。”



男人背着手垂下眼睑,微微欠身。看起来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



-



女侍者



不应该用女人这个词语来代指这个侍者。



虽然她画的妆很明显偏向成年风,仔细看来就会发现少女的容貌过于年轻,眉眼间还有点没长开的稚嫩。但她的身材是真的早熟,不只是丰满的胸部,大开叉的旗袍一走路就会露出一双白花花的大腿,光滑而富有弹性,在走过来的一路上总会引人侧目,更有甚者直接把手伸了过来,手指在上面粘腻的蹭着,让人看着都有点反胃。



少女面色如常,不如说一直都没有什么表情。她先把瓶装酒送去角落,再端着那杯搭便风车的低度数酒走向了整场的焦点。



寸步不离的年轻侍者很自觉的让开,女侍者也不客气,坐在沙发的把手上亲自端着酒杯递了过去,双腿交叠旗袍的布料遮挡便宛若虚设,把身体重量全部加在男人身上,托着酒杯的底座就要喂他喝酒。



这是这位女侍者这场宴会里接触的不知道是几个男人了。而金发男人面色如常,不管对面中年男人嫉妒愤怒的目光,仰起头把脸凑了过来,双唇轻吻上了杯沿。



这杯液体与其说是酒水不如说是果汁饮料,甜腻的味道来自最上面的那层奶油。少女慢慢拖着杯底,毫不避讳的注视着男人的紫罗兰眼睛。男人的纵容并没有换来少女的退让,她喂着他把酒水一饮而尽,唇边终于扬起了一点弧度。



“浪荡的女人。”



冰雪美人的动容让围观者更加兴奋,他们没有控制音量,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欲的说出带有侮辱意味的词汇。女侍者和赌徒旁若无人的耳边厮磨了一阵,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女侍者看起来一副计划得逞的样子,满足的走开了。



围观者里有着写尽世间嬉笑怒骂的愚者,也有腰间别着火棍的使徒。只会被别人当枪使,在她走过时头都不会侧一下。



她若有若无的撩了一下裙摆,金属碰撞的声音并不会过于明显。



-



旁观者



桌旁的那群人当然是旁观者,但这位与那群人肯定不是一个级别的。



他并没有过多的打理自己,与只隔着一层天花板的楼下的人们比起来可以说得上是不检点。他背靠着顶层楼的围栏,电子屏幕的光线被调到了最低,不是为了一些别的目的,只是为了保护眼睛,现在他身边没有任何的光源。如果看屏幕看累了,一抬头就能看到墨蓝的的天空,星星在高楼大厦间不太明显,偶尔会闪烁一下自己的光芒,更加明亮的是那月亮,美中不足的是被那乌云遮去了一角,像是被谁咬掉了一口。



是个好天气。



少年叼着棒棒糖,一个糖球在他嘴里来回翻转已经快被他吃光。耳边除了敲打键盘的声音还有耳机里的杂音。大楼的安保系统完全超出了一个正常赌场的范围,不过还在他的接受范围内,在夜幕笼罩下的生活仅仅是一墙之隔便如此不同。他一只手敲打键盘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调试通讯器,用手指轻敲了几下通讯器的外壳。



“喂喂,能听到吗?”



耳机边先是单调的宴会的杂声,嘈杂混乱让他不得不调小音量。耐心的等了一会,他先听到了一声少女的轻哼,接着是两段节奏不同的敲击,间断时间比较长的是赌徒,而另一个富有节奏感的必然是调酒师。在得到屋内所有人的反馈后,才又有另外两个人才跟他打了声招呼,表示自己状态良好。



年轻的黑客对于冲前排没有一点兴趣,除非到了必要时刻不然他还是更喜欢后勤,就像现在这样。他先黑进了摄像头,四个摄像头,整个屋内的景象无死角地全被他收入眼底,他尝试找了找熟悉的身影,还在心里感慨一下这三个人的伪装能力。



真能演啊。



他把摄像头屏幕切小,专心攻克起那庞大的安保系统。



普通的旁观者只是在观看一局无望的赌博。



而少年将一切全掌握在手中,俾睨众生。



旁观者看了一眼被锁上的通往顶层的门,大概不过十分钟就会响起撞击声。身边摆了一大堆零食,现在早就被他吃了个七七八八。



他停止了敲击的手指,伸手去拿一袋没开封的食物,牙齿一下就咬断了巧克力曲奇的大动脉。



“哥,完成了。”



-



捕食者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从外面看不到车里的光景,前面的两张椅子靠背被放下,驾驶位上是一个白发的男人,一直闭着眼睛像是养神,手指不自觉的一直在敲着手下的接触面。而坐在他旁边的金发男人看起来沉着了许多,他捧着茶杯,茶叶在里面翻转腾挪舒展着身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开着天窗,凉爽的风从上面吹下来,车内的气氛和赌场内比起来称得上是岁月静好。



“唉……我怎么就答应了你们呢。”白发男人开口抱怨,他不自在的抓了两下头发,目光投向窗外。



“这不是挺好的吗,到现在还没有出什么岔子。”金发男人满不在乎,紧接着下一句话把身边人的话堵了回去,“你放心吧,多重的伤我都能给你们捞回来,放心去浪吧。”



也像是对着耳机的另一端的人说的。



“晦气,”白发男人瞪了他一眼,“枪神,你还记着你是个医生?”



“主业和爱好,不冲突。”金发男人应到,耳机里终于传来了他想听到的信息,他和身边人默契的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拿起了车后座的东西拉开了车门。



在进去之前,金发男人拿起手机,发送了一条早就编辑好的信息。



四脚兽从他的衣服里怀钻了出来,看起来闷坏了,用小爪子挠着脑袋。他弯下腰和小兽亲密的贴了一下鼻尖,小声的催促着。



“快去吧……等我回来。”



小兽通人性的点点头,和男人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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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外者



信息通知的铃声在寂静的自习室里有些明显,少年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如他所愿,并不是骚扰短信。



他戳了戳在一旁摆弄罗盘的好友,换来了疑惑的目光,压低着声音问他怎么了。



“麻袋借我用用。”少年手脚麻利的收拾好学习材料把背包背在身上,看上去蓄势待发。而好友虽然顺嘴问了他一句原因,但也立刻把麻袋找出来递给了他。



“我抓猪去。”



少年的眼睛亮亮的,踩着风溜了出去。



-



黑云压城城欲摧



事先已经说过了,这是中年男人的赌场。



也就是说,无论赌博输赢多少钱财,都是在这个屋子里进行的。



中年男人输的血本无归。对面的桌子上筹码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围观者或真心或戏谑的为对面那个年轻男人鼓掌,他站了起来,吊灯的光芒洒在他的身上,沉稳自然又淡定从容的接受了所有人的赞美。



中年男人那整场游戏中都没笑过的脸终于咧了一下,像是山川被硬生生劈出一道沟壑。那个男人在他眼里还是过于年轻,现在只要他抬起手,这整晚的博弈都可以化为乌有。围观者也自觉的散开,现在还站在原地的就只是他忠实的奴仆了。



他现在已经准备抬起胳膊。但被对面男人抢先了一步。



金发的博弈者看起来已经厌倦了经久不歇的掌声,他先伸出双手向下压,再把食指竖在唇前压下去了所有声音。整个大环境都安静了下来,就连在角落里的人也停止了交谈,都看向了这边。



中年男人莫名紧张起来。



明明他才是更有主动权的那个,他却觉得,对面的那个人的神情很是奇怪。



年轻男人叹了一口气,这次所有人都听清了。



“可悲的人啊……愿你能获得安宁吧。”



接着,他张开了双臂,走了几步抱住了一直衷心站在他身边的侍者。



他熟练的环住侍者的脖颈,而对方也很熟练的搂住他的腰,他们的身躯紧贴在一起转了几圈,一个人脚步向前,而另一个人的脚步自觉退后,好像是在跳舞。



这荒谬的行为让所有人一时都没了声音。



金发男人的头向后仰,脸颊有点不自然的红,看起来的确是一杯酒精饮料,而且是慢热类型的。但他明知他终会被接住,于是也跳的肆意开心。



他们以这种方式来远离了全场的中心。金发男人明显主导着两人的移动方向,最后的舞步是一次拉扯,他拉着对方来到了屏风后,一时间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野里。



中年男人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但他现在似乎没有时间去管他了。



当没了这个男人的阻挡,他的视线很容易的就可以到达远方的吧台,调酒师摘下了一只手套,掌心处有一条深色的疤痕。



接着,他看着这只带疤痕的手摸向后腰,抽出了一把黑色的什么东西。这些事情本来应该只是一瞬间的动作,但在他眼里被无限的放慢,如同暴风雨前的飓风。



他没有听见男人的声音,但看懂了他的口型。



“surprise。”



调酒师终于真心的笑了出来。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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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声满天秋色里



这就是一声信号。听到了这不小的声音后,房顶的少年并没有表现出对所有零食的留恋,他把电脑扣上,一平板就砸上了最后一个站着的人的后脑勺上。脚下是另外的一些因为轻视少年的战斗力而被接连放倒的可怜虫。胳膊或者腿都呈现出了一种扭曲的奇怪弧度。



“知识就是力量,你个憨批。”



枪声之后会有一小段时间的空白期,接着才是正常的骚动。在这段时间内,少女一改之前的隐忍,毫不犹豫的从腰间抽出了一把手里剑,一个回身便斩断了身后人的右手。



黑红色的血顺着金属尖滴落,在液体的滋润下显得格外的锋利,少女嫌弃的甩了甩上面残留的液体,另一只手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只苦无。



“让我看看……刚刚都谁摸我的大腿来着?”



门外的侍者被放倒的差不多了,难以置信这只是三个人的杰作。最晚登场的两个人手搭在门把上,屋内环境突然安静,黄发男人突然想问握着另一个门把手的人一个问题。



“你说……一会推门进去我们要说什么?”



“嗯……我想想……”



枪声打通了他的思路。



两人相视一笑,一起按下了门把手。



“都不许动!扫黄打非!”



白发男人喊的挺有气势。



-



尾声



“嗯……被打了一枪还这么能爬,挺厉害的。”



调酒师观察着地上的血迹,脚步停在了一个类似于通风口的地方,说是通风口也不像,这个缺口宽大,里面还有风吹过,明显通向外面。



“是他以前留的逃跑通道吧。”



他肯定的说,而另一个白发男人看起来也有相同的推论,把手中的枪挂在背后就准备出门去追。但他被另一个人拉住了。



“大哥,别着急啊。”



黄发男人握着他的胳膊引导他转过来,让他去看面前的所有人。



“你不感觉少了谁吗?”



“我靠……”



白发男人没忍住的爆了句粗口。



“你个……最小的你也不放过???”



-



真正的赢家



通道意外的长,仿佛永远都看不到尽头。



男人的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他清楚的看见对面仅仅以不超过十个人的阵容就消灭了他身边的所有人,他总觉得有声音从他身后传出来,像是有什么人在追着他。



再坚持一下……



他不能在这里停下!他还可以东山再起!



他所致身的事业……是为了全人类的未来!



他终于看到了光亮。



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他又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于是他奋力的向着那片光明爬去。



他坠入了一片黑暗。



少年扎紧了麻袋口,残血的中年人根本敌不过正值壮年的大学生。他身旁是那只任劳任怨的引路猫,跑了几公里来带着少年找到了通风口。它梳理着自己爪上的毛,和少年击了个掌。



“抓猪成功。”



少年摆出了一个耶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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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心理活动



这些钱抵得上我大哥一辈子工资了……算了,交公或者资助学校什么的也不错


……卡门你听我解释。



我随便调出来的酒咋有名字……你别凑过来我害怕



我好帅啊



臭女人你是要勾引我哥?等等四哥你原配还在身边吧……?嗯,我有了一个有趣的计划



没事请你们随便摸……摸一次一只手



靠你个憨批别敲了你是要给我打出来一段b-box?



我靠你不许扔我零食!



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猫咪真好



我怎么就把你们带来了……出事了怎么办,嗨呀我后悔了



诶嘿,好玩



-



看这奇怪的东西就知道学校是怎么荼毒我了



完了下降太多了



明天开始写点梗



卑微求评.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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